他脚步匆匆,目光也有些不对劲,苏简安忍不住好奇:“你去哪儿?”
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,被无视的某个人,应该快要郁闷出内伤来了。他倒是很期待,他会怎么回答苏简安。
很多时候,苏简安是支撑着他、给他力量的人。此刻,他只想把她拥在怀里,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。
她最终还是挽住了陆薄言的手:“我还是陪你吧。你不是说要我尽早习惯吗?我就当锻炼啦。”
“好!我后天跟你去!”
她睡得最沉的时候,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。
可是他居然抱着一个女人从楼上下来?那动作还……充满了呵护!
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没生病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云里雾里庞太太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!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
再看身边的人,漂亮的小脸几乎要红透了,他把她搂过来:“再等一等,菜很快上来了。”
苏简安好奇的看着陆薄言,他鲜少有为难的时候啊。
陆薄言满意的拍拍她的头:“睡觉。”
苏简安逞强:“还好。”人却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,在她的印象里,陆薄言的怀抱是暖的。
既然不能碰,就干脆别靠近。能看不能吃的痛苦,一般人难以忍受。